刻,元安帝开口说道。

“是!”

高忠良赶忙答应一声,来到御辇门板处,扬声喊道:“姜砚池,陛下召见!”

姜砚池骑在马背上,马随着御辇一起行进。

听到高忠良的传旨声,他用力一点脚尖,整个人就从马背上跳了起来。

颀长、挺拔的身影在半空一个纵身,便精准又轻盈地落在御辇的阶梯上。

噔噔噔几下,姜砚池走上台阶,来到了门板前。

门另一侧的高忠良赶忙打开门,弓着身子将姜砚池迎了进去。

“陛下,姜砚池叩见陛下!”

说罢,姜砚池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行礼道:“启禀陛下,李某的家产以及县内七家豪族已经全部抄没,财物就在后面的马车里。”

“犯官李某,业已伏诛。”

“臣擅自做主,将他的头颅悬挂于城门之上,以儆效尤!”

姜砚池不发疯的时候,高冷、沉静,可言行举止却还是透着些许疯狂。

若是平时,元安帝多少都会训诫两句,说他任性、胡闹云云。

但今时今日,姜砚池这种凶残的做法,却戳到了元安帝的心坎上。

“好!好个以儆效尤!”

元安帝连连拍着身侧的隐囊,一叠声的叫好。

二十一郎,干得漂亮!

就该如此!

元安帝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,他虽然离开了京城,也丢了宝物。

可他依然是大盛王朝的皇帝。

那些心怀二意的乱臣贼子,想要大不敬、想要背叛,且看看自己能否承担得起后果。

胆敢放肆,杀无赦!

二十一郎做得很好,雷霆手段,才能震慑住那些心怀异心之徒。

“二十一郎,你不愧是朕一手养大的孩子,果然最懂朕的心思!”

元安帝欢喜不已,看向姜砚池的目光都有些慈爱。

恍惚间,他似乎真的非常疼爱、宠溺姜砚池这个义子。

姜砚池:……

他的头昏昏沉沉,浑身都在发烫。

从鼻子里呼出来的气,都是炙热的。

不用找太医,姜砚池也知道,自己发热了,应该很严重!

他的脸,估计也被烧红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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